子孙,外公就等着看吧。”
汪司深顿感老怀安慰,终于有个孙子把自己的心愿放在心上了。虽说“孙”的前面加了一个“外”,可汪司深却从不偏心,他素来把陈文干与汪志坚同等看待。再说,这个外孙从小在自己身边长大,与孙子也没啥两样。
还有一件让汪老爷子引为憾事的。就是这个外孙虽然聪慧过人,却对医术兴趣不大,反而被陈茂良那老头的武术深深吸引。
唉,罢了罢了,学点功夫防身,也不枉外孙在这里生活多年。要不,岂不可惜?
汪司深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外孙,感觉外孙自习武之后,有了明显的变化。
首先是头发剪成了寸头,一根根笔直竖起,给人桀骜不驯的感觉。可精致的五官又带着一种温和优雅,冲淡了那种桀骜,与那平寸头配起来竟然别样和谐。
汪司深好像忘了外孙刚刚剪了这个发型回来时,自己横看竖看不顺眼、百般挑剔,说自家外孙只听陈茂良那老家伙的话。
其实,汪司深没注意的是,自己话里话外,对那老头充满了醋意。感觉自己养大的孙子要被狼叼走了似的。
“我那徒儿天生就是习武的,是我这么多年来,发现唯一一个这般好根骨的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