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那就是一位慈祥的老人。她见到外孙与陈文干两人,双眼散发着精光,左手扯过陈猛的包,又去拿陈文干的背包。
“孩子,走这么远的路,累了吧?”
这时,陈茂良也踱着步子走出大门,见老伴这副样子,嘴角猛抽,像想起什么似的,一个箭步,身子就拦在老太太与陈猛他们中间,训斥道:“不许帮他们拿,让他们自己提回去。你这个老婆子,再把我这两个徒儿惯坏,我跟你没完。”
“你徒儿?那是我外孙。”
老太太却丝毫不怕陈茂良,手也快得很,早就把两人的大背包提在手里,她还朝陈茂良得意一笑,反驳道。
陈茂良听到这话,气极反笑,“哼”了一声,道:“你再这样,我过了年就去青山镇住。哼,我在
女婿家住着教他们,你就管不着了吧。”
老太太一听,急忙把包往地上一放,带着讨好的笑容,凑到陈茂良面前:“老头子,我都听您的,行了么?猛儿,干儿,你们自己把包拎到房里去。就住左边那两个房间,外婆已经收拾好了。”
陈猛看了一眼陈文干,见陈文干一脸懵懂,轻咳几声,拉着陈文干提着包进了房。
进了房,陈猛才轻声道:“这是外公的刹手锏,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