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了老伴,有些怯怯地看着他。
“看什么看,还不是你生的孽子。拿了五百元去租店面,竟然还瞒着我。国民不说,我还不知道。事事不与我们商量,这不是明着要气死我吗?”
“啊?五百元?是阿生吗?他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大儿子开早餐店,二儿子外出打工了,家里就只剩曾国生。曾老太太扳着手指头,也知道老伴说的是小儿子了。不过,她惊讶的重点是儿子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曾昌安没好气地道:“谁知道?要么就是年前摆服装摊赚的,要么就是借罗明友的。”
曾老太太仍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不会吧?我们年前还叮嘱过他,说他大哥要攒钱建房子,他怎么能一下子花这么多钱呢?五百元,差不多都能起一间屋子了。”
曾昌安轻哼一声:“哼,还不是当面应承,转身就把我们的嘱咐丢在一边。”
曾老太太急道:“这事可不能这么算了,肯定是那个败家女人背后唆使的。”
曾昌安又叹了一声,道:“唉,先看看他租下店干什么吧,毕竟他把那间正赚钱的早餐店转给了他大哥。”
发了一通火,曾昌安的脸色平静了一些,心里也没堵得这么紧了。想起曾文芳大年三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