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哪里还会管有没有伴呢。
“唉,我一个乡下的孩子去到市区,文干不在那里的话,被人欺负都没人帮。”
“切,谁欺负你就给他下点药呗。”
“啊?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又不是下毒,比如给他下点痒痒粉,比如给他下点泻药。这些东西无伤大雅,却能让人吃些苦头。”
“文芳,难不成你学医术是为了捉弄人啊!那可不行,如果爷爷知道,准会骂人。”
“怎么会?肯定不是啦!嘿嘿…”曾文芳急忙摇头,她这两年沾了汪志坚的光,认识了汪老爷子,可是从中学到了不少东西。如果被老爷子知道她真有这种思想,可不得了。
“你真没这么想?”汪志坚将信将疑。
“真没。你问小玲,因为知道小玲的爸爸有高血压,我找老爷子开了些降压的草药,让小玲熬了给她爸喝。要不,刘叔这次就没有那么幸运!”
“这我倒听说过,好像是刘叔去找我爸检查身体,跟我爸说过这事。说以前小玲熬了药给他喝,他嫌苦,倒掉不少。要是都喝了,可能就不会生这场大病了。”
汪志坚想起这茬,点点头,觉得曾文芳这事做得靠谱。
“呃,如果有条件,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