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卷里任何一道题的题型都是老师讲过的,这算什么证据?考试不就是考学生对老师所讲内容有没有掌握吗?”
汪志坚白皙的脸上也生出一丝好奇之色:“话是这么说,不过,表弟,你有没有觉得这事真有些神奇?”
“难道你也觉得文芳之前就知道试题?”
“这怎么可能?她一个农村小姑娘,又没有亲戚朋友在教育局。即使试题泄密,也不会泄密到她身上。”
“那不就是了!”
“唉!窦娥都没她冤。”
“这事你是跟谁打听的?”陈文干突然换了个话题。
“教办的谢军叔叔,出了这事之后,谢军叔叔说上火牙痛,来找爷爷拿药。爷爷出诊了,我开了药给他。我说文芳是爷爷收的弟子,让他有什么消息告诉我。”
“呵,你也真敢说。”
“那要怎么说?说文芳是我表弟喜欢的女孩,我得护着她?”
“表哥,你不要提这茬好不好?她是我们的同学,帮助她本来就是应该的。”
“切,如果只是同学,那你急巴巴地上来干什么?”
陈文干语塞,他都不知道自己抽什么风,突然因这事赶回青山镇。至于回来之后能干什么,他心里根本没谱。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