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问:“如果设了密码,存折的主人却把密码忘了,那要怎么办呢?”
“可以拿着户口本重新办理密码呀,要求本人来,带着存折、户口本,三样东西,信用社就可以让他取钱或者重新设置密码了。”
“嗯,这法子可行。不过,如果主人意外去世了,子女却不知道存折密码呢,又要怎么办?”
曾文芳道:“这可能就要麻烦一点了。首先,信用社要去确认存折主人是否去世,然后要派出所证明存折主人与子女的关系。这样就可以了吧。”
“嗯嗯,小姑娘确实聪明,小小年纪想事情就这么周到。等你长大了,可不得了啊!”
林志强都不知道自己进门这十多分钟说了多少赞美的话,这可不是恭维的套话,那是他的真心话。
这边,曾文兰靠着柜台站着,沉默着没说话。她看着曾文芳随意地与这些在她看来高不可攀的人物说着话,心里生出从没有过的自卑:同样生在曾家,自己与堂妹相比,实在相差太远。
再次往家走时,曾文芳意味深长地道:“文兰姐,今天我想告诉你,做人得靠自己,别人是靠不住的。等会家里可能会发生一些事情,我希望文兰姐要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要什么。你已经初三毕业,年纪还小,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