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啊,曾文芳才二十多岁,与她同年。
她很想大笑,但又笑不出来,便只能捧着头恹恹地坐在那里发呆,好像什么都想了,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想。
她不想动,有一种什么也不想做的感觉。在这个雅致安静的小餐馆里,她从上午坐到打烊。期间服务员给她上了两盅汤、两叠点心。她是这里的常客,老板认识她,见她情绪不好,也不敢过来打扰她。
她的傲气,她的自尊被曾文芳碾得一丝不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拔了毛的凤凰,一下子变成了麻雀。而曾文芳则由原来她以为的麻雀,一下子长出了漂亮的孔雀羽毛。
她静默了足足一个月,从学生会辞了职,再也没参加任何社团活动。也幸亏她们已是大四,本来就要从这些职务中退下来。不然,肯定会引起大家的怀疑。
她每天都会回姑姑家,姑父已经成为省委副书记,资历积累得差不多了,估计过一两年,就能回京都附近的城市任职。
每天,她从学校回到家里,就在卧室里发呆。姑姑程瑜很担心,特意给儿子打了电话,让钟力这段时间多与表妹聊聊天,看看她有什么难解的心事。
也是因此,钟力才会一有空就打电话跟她聊京都的事情。
她觉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