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做其他行业那是浪费人才。”
曾文芳想想,也觉得好笑。面对同龄人,她确实经常用教训人的口吻说话。她重生之前,已经四十多岁,在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婶眼里,这些十多二十岁的年轻人,不就是“小屁孩”吗?
她已经很注意转变自己的身份了,可是,面对老同学或者家中亲人,她总会不小心就流露出来,比如,刚才这番语重心长的话,听到黄家诚耳里,肯定觉得自己是在教训人了。
吴友敬的复印店开在阳光一中附近,离报社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
见到久别的老同学,吴友敬一把抱住黄家诚,亲热地道:“你这个家伙,一直在外面闯,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听说你结婚了,怎么不请我们同学喝酒?”
然后也没等黄家诚回答,就大声嚷嚷起来:“今天我们去吃饭、喝酒,不醉不归。”
吴友敬看向曾文芳,高兴地咧开嘴:“文芳,你大学毕业了吗?你是不是回县城上班了?”
黄家诚瞅了瞅眼前这位笑了见牙不见眼的家伙,鄙视道:“你有没有常识啊?文芳读的是重点大学,要读四年。如今只是实习,还没有正式毕业呢。”
“哦,哦,我忘记了。上次玉莹与冬梅来东湖玩,她们都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