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他是为了祖国人民受伤的份上,给他熬点汤吧!”
曾文芳想着,就起了床,蹑手蹑脚地开门买菜去了。
她不知道,这番动静还是惊醒了因习武变得耳聪目明的弟弟。买菜回到家里,才发现弟弟也出去跑步了。
“姐,你熬的什么汤啊?好香啊!不过,往常熬汤也不用这么早啊!”
曾文峰回来后,闻香进了厨房,又高兴又好奇。
曾文芳想,反正弟弟也认识陈文干,告诉他也无妨,就说:“记得你干哥吗?就是读京都大学的那个。阿坚说他受伤了,在东湖人民医院呢。”
“啊?干哥受伤了?严重不严重?”
曾文峰吓得跳起来,然后又小声嘀咕了句:”怪不得这么长时间找不到他,也收不到他的信。”
曾文芳没听到弟弟在嘀咕什么,只是道:“阿坚说伤了肩膀与腿脚,估计不会太严重。”
“姐,那我与你一起去医院看干哥。”
那是师傅与准姐夫,他得好好过去巴结、巴结。
“好啊,一起去好,到时你多坐一会,把保温瓶
拿回来。”
曾文芳笑了笑,她等会儿直接去单位,提着保温瓶也不方便。但放在那儿吧,那第二天再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