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雪与曹昕手里也有不少曾文芳调配出来的药,因此,她们并不担心哥哥姐姐会出什么事,依然波澜不惊地回家。
“姐,你把那人怎么样了?”
“我让你哥弄个骨折,他竟然说控制不好力道。唉,你哥呀,还要多找几个人练练手。”
“姐,说实话,你弄的那些迷药,我只在我们家鸡的身上试过。也不知道用在人身上会怎么样。”
“应该可以,刚才我只喷一下,他就晕了。”
“那敢情好!”
曹昕洗漱出来,又缠着曾文芳把刚才的情形说了一遍。
曾文芳哭笑不得:“早知道让你们留下来了。唉,我也不知道那人功夫如何,担心弄伤你们。”
“姐,我觉得只把他打个骨折,太便宜他了。如果我们没有准备,他还不知道会把你怎么的呢!”
“他不是没得逞吗?让他得个教训就行了。”
却说陈文干见到曾文峰去而复返,还背了个人进来,不由一惊。听到曾文峰说这是京都来的人,想对文芳不利,便知事情原委。
陈文干脸沉如墨,立刻拿出部队的专用手机,给战友打了个电话:“快点来医院,你一个人过来。”
然后对曾文峰道:“这事我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