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文芳知道我经常应酬喝酒,就不时到药店开一些梳通、软化血管的药,让小玲熬药给我喝。是我不识好歹,嫌苦,又觉得自己没病,以为孩子瞎胡闹,有时还会偷偷把药倒掉了。
亦南,你不知道,汪老医生说,那些药都是在他那里开的,费钱不说,这药对我的身体确实有用。如果不是我还不时会喝一些,那一次,我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刘东升说到这里,泪眼盈眶,他用衣袖拭了拭泪,语气哽咽:“文芳对我们一家是真的好啊!她一个农村姑娘,还不时接济我们家,还经常经小玲补课,从初中到高中,整整六年。小玲能考上大学,文芳费的心思要比我这个做父亲的多得多。
唉!我对文芳的感情,比起我两个大女儿,还要多一些。亦南,如果你们俩真的成了,以后,你一定要好好对她,可不能对不起她。”
周亦南也是个感性的人,听到刘东升这番话,眼角竟然也渗出了泪水。
他连连点头:“刘叔,我知道文芳是个好的。要不,我也不会这么喜欢她。她上次已经明确拒绝我了,我还是想试一试。
我爸也很喜欢文芳,他看人很准,县城有几个叔叔介绍的姑娘,他都不满意,就说文芳好,让我加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