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过来,俏丽也遇见过。后来,大概是见我不待见她,便来得少了,干儿出院后,她也没来过我家。”
陈美芬紧皱眉头:“不过,我听俏丽说,文干出院后,俏丽也就开始去过几次,后来,也去得少了。”
“唉,芬姐,你不知道,前些日子,干儿的同学带着他表妹来看干儿,在家里住了大半个月,干儿天天陪着他们,也没见他去找那个曾文芳。”
“同学的表妹?”
陈美芬惊讶,脸色也不太好看,一个年轻女孩在男方家里住了半个月,那是什么概念?
“唉,这事说来话长。”汪依桐只好又把钟力与程子晴介绍了一遍,然后郁闷地道:“我也不知道干儿上了大学后,会这么招人喜欢。他从小懂事孝顺,从初中到高中,都把心放在学习上,从来没有招惹过女孩子,也没听说有哪个女孩子纠缠他。”
陈美芬迟疑了一下,问:“这位姓程的姑娘也是京都有钱人家的姑娘?”
汪依桐道:“干儿那同学姓钟,他父亲以前是我们省里的大领导,今年好像调走了。这个女孩家境肯定不一般,不然也不敢跟那歹毒的孙璃对着干。
芬姐,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我只希望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儿媳妇。农村的,穷亲戚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