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着这番心思,如今盼着儿子娶吴俏丽,还是想着以后婆媳好相处。
陈美芬想起刚才汪依桐提到的程家女,问:“后来呢,那个程子晴如何了?”
汪依桐摇头苦笑:“唉!人家来了,我们也不好撵走。我与阿越只好客客气气地对她,只盼着她快点离开。干儿也对她不冷不热的,只与那位同学说话。
我觉得,那位姑娘也是个高傲的,说不定就会放弃了。总之,后来,他们表兄妹终于走了,我们才真正轻松下来。”
陈美芬也不知说什么好了,摇头苦笑:“唉,没想到文干这次受伤还带来这么多事。”
汪依桐也苦笑道:“唉,干儿是个心大的。说起来,其实我以前就希望他在南方读书。自他考上了京都,中间又有两年出国,这几年,我们一直聚少离多。这次还是因为意外受伤,才在家呆了这么长时间。唉,想想就心酸。”
两人边散步边聊天,本来就是相交二十几年的老友,事情说开了,心结也没了。
但是,经过这次深谈,陈美芬的心思发生了一些变化。她觉得,陈文干在京都惹的风流债太多,自家在
京都没有靠山,如果女儿嫁过去,在京都讨生活,还不知道得多遭罪呢。
南方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