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该以什么身份参加?再说,他的腿伤还没好完全,我让他今天去省城医院检查。”
曾文芳说起这事,还有些气闷,昨晚,她可是费了好大劲才说服他,让他别跟着他们,怕影响不好。
如果让他知道今天张亮会作陪,估计还得跟着来。
忙碌了一个白天,晚上,一行人才回到了回到市政府招待所。
曾文芳从前台服务员处得知陈文干已经退房走了,她心里又有些晦涩。
“竟然真的走了?”她回了自己的房间,倒在柔软的床上哀叹。
哀叹过后,又极度鄙视唾弃自己:这也太矫情了吧,好歹也多活了一辈子,还真像那些小年轻那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她觉得,这得怪她上辈子没有谈过情、说过爱
,对这种患得患失的矛盾心理,还是第一次体验。
时而酸涩,时而甜蜜,这种心情,不就像里那些坠入爱河的女主人公那样吗?
“铃、铃、铃…”
床头的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把沉思中的曾文芳吓了一跳。
她从床上打了个滚,站起来,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几步过去接起了电话。
“文芳,是我。”
话筒那边响起了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