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吐真言
这段时间,陈文干一直很忙,但电话还是没有断过。有时会在中午一点左右打,大多数时候是在晚上九点之后打。
只是,今天也是巧,中午他打了几个电话没人接听。晚上八点开始,就往文芳家里打电话,但打了好几个,还是没人接。
陈文干的心里有些着慌,前几天,他就知道文芳的办公室搬到了工业园。那边少了张市这棵大树做依靠,文芳又长得漂亮娇媚,麻烦肯定少不了。
唉,以前有表哥这个耳报神,他想知道文芳的事情可谓轻而易举。后来,文芳回了东湖,表哥却留在省城医院实习。如今,表哥已经凭借一身医术,留在了省人民医院上班。
唉,他总不能这么自私盼着表哥回东湖医院上班吧?可是,他真的好怀念读中学、大学时,表哥这个耳报神把文芳的大事小事都跟他交待的情
形。
陈文干轻轻叹息,看来,得快点把文芳娶回放在身边。学习、创业,已经让他与文芳聚少离多地过了近十年,他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铃铃…”按了回拨,但电话那头还是没有人接。上次就应该买部手机给她,不然,也不会遇到这种情况了。
还有,文芳总是报喜不报忧,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