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太天真
曾文芳自然看出了唐冬阳的异常,一位优雅高贵的富家公子,昨晚来找她道歉、今天去办公室找她办事、晚上又来家里,并且是问她男朋友的事情,这能正常吗?
可是,暂不说她对他只是纯粹的欣赏,没有男女之情。单说上次,唐母对她的态度,她也不可能接受这份感情。
曾文芳觉得唐冬阳也太义气用事了,唐家这样的家庭,怎么可能会让她进门?他再折腾,也不过也是瞎折腾罢了。
周五,曾文峰乘坐晚班回到市区,曾文芳先把沈琅的信件给他看。
“我还说为什么奶奶总是针对我们家,原来我们不是她的亲孙子。”
这是曾文峰看完资料之后的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与文芳的慨叹一模一样。
曾文芳有些讶异:“你也觉得奶奶一直不喜欢我们
?之前,我还以为是爷爷奶奶重男轻女呢,我觉得爷奶对你还是不错的。”
曾文峰撇撇嘴,道:“姐,我只是没有跟你说而已。其实,爷爷对我与文波还算差不多,但奶奶就不同了。她总是背着我,偷偷地给文波塞东西。
见到文波,喜笑颜开,而见到我,神情有些说不出的复杂。还有,每次给我东西时,我都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