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个大口子,灌满了刺骨的凉风。
她再仔细打量了一会沈琴,见她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拿着摇控器,不时斜她一眼,那倨傲的神态怎么看怎么像小姑曾梅花。
果然,穿着龙袍也不像太子,遗传这东西还真是奇妙,生活在天差地别的人家,养出来的姑娘竟然也有相似的地方。
不过,她还是想起了父亲,那个长得有些粗糙的农村汉子。跟这位贵妇同年同月同日出生,命运却截然不同。
直到现在,曾文芳才知道沈家人并没有处理沈琴的事情。
是想等认为父亲之后,再找个妥善的借口告诉沈琴吗?还是沈老爷子根本就不想认父亲,认亲,恐怕只是沈琅叔叔一厢情愿的吧?
没有见着沈家人与沈琴的相处,她对沈琴也没有太在意。可是,今天见到了,特别是沈老爷子这般态度,心里还是晾了半截。
她意识到:沈琴还是沈家疼爱的闺女,而自己包括还没有来京都的父亲,都是外人。
曾文芳的心也针刺般的疼痛。她暗暗下了决心,如
果沈家不先处理好沈琴的事,不先给父亲一个交待,那么,这个亲不认也罢。
幸亏,没过多久,陈文干就找上门来了。
曾文芳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