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黑发,穿着一套有些保守的家居服从卫生间里出来。边用毛巾揉头发边喊道:“文干,你快点去洗澡吧?听说你今天没一会儿就撂倒了十几个壮汉。大家都很崇拜你哩,明天,我也要去看你打架。”
陈文干站起来,拉她坐在沙发上,拿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拭头发:“明天,我们不叫打架,叫切磋。”
曾文芳不在意地撇撇嘴:“切,切磋也是打架!”
“好,就叫打架。我说你是不是也认我做师傅学几招啊!”
曾文芳眨眨大眼睛,俏皮地道:“好啊好啊,你就当我师傅吧?不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样一来,我们结婚就算乱伦了。”
陈文干拉过她,揉了揉了她还湿嗒嗒的头发,道:“你乱说什么呢!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拜师学艺。只是随便教几招,算不上师傅。再说,在青山中学时,我教你跑步、跳远,早就是你师傅了。”
“嘿嘿,你说了算,艺多不压身嘛。想当初,我拜阿坚做师傅,就是这么想的。还有,你都收了文峰做徒弟了,为什么不早教我几招?”
“在青山中学时,我也是刚学。那个时候,师父,也就是陈猛的外公,他很保守,说武艺只能教姓陈的男孩。所以,我连表哥也不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