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你喜欢男人就应该自己吃了这药呀…卑鄙小人、无耻坏蛋…还有,陈文干也不是东西,到处惹桃花,哼,坏人,绝对不原谅他…坏蛋…”
房门外的陈文干正在跟沈琅通话,他着急地跟沈琅说着:“小叔,是我,陈文干。”
一向温和如水的沈琅气冲冲地道:“我知道是你,现在文芳怎么样?如果文芳出了什么事,我拿你是问,哼!你是怎么照顾她的!”
“小叔,文芳可能被人下了药,你有带解药来吗?”
“下药?下的是什么药?”沈琅着急。
陈文干不知道怎么说,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应该是那种药,就是春药。”
沈琅默,他的急诊箱里哪来的那种解药?不过,医院离这里太远,药店里也没有现成的解药。
他只好匆匆地找了个药店,配了几样药,说实话,他也没有把握这药能解那种药性。再说,如果药性不强,泡个冷水澡说不定就好了。
他又给陈文干打了个电话,可是,这个时候,陈文干的电话又没人接了。因为,他进了房间,被文芳缠住,根本没有办法接电话。
再说,与沈琅通过电话之后,陈文干连着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他并不知道房里的曾文芳在骂他,在按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