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曾文芳吃下去。然后,自己站在一旁,让陈文干就着被子抱着曾文芳。可是,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解毒药根本没有什么药效出来。
看到一脸潮红、难受得扯着身上被子的曾文芳,沈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陈文干道:“你是与文芳在处对象吗?可经过了父母的同意?”
“我父母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婚事,我与文芳说好了,这次就跟她回去领证,明年再摆婚宴。”
“那我二哥与二嫂可同意?”
陈文干怔了一下,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沈琅说的是文芳的父母。他想了一下,道:“本来打算这次回去跟叔叔阿姨说这事的。不过,我读初中就与文芳相识,
叔叔阿姨对我也很好,应该不会阻止我与文芳的婚事。”
“那好,你悠着点,如果以后你敢对文芳不好,我饶不了你。”
陈文干怔忡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沈小叔话里有几层意思?这是同意他与文芳的婚事的意思?又或是让他现在就要了文芳的意思?
沈琅也没等陈文干想明白,就提着药箱出了门,然后靠在外面的墙上,气得一个拳头捶在墙上,顾不得手痛,他的心更痛。
亲人出事,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他妈的太难受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