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芳朝他翻了个大白眼,道:“我又没受伤,干嘛要你喂啊。”
“没有吗?”男人的眼睛瞥向她的大腿内侧。
曾文芳的脸一下子又涨得通红,洗漱的时候,她才真正意识到昨晚战况有多激烈。她浑身像被碾过一般,除了酸软难受,那里还又红又肿。这不就是受伤了吗?
“流氓”曾文芳白了他一眼,低头拿起筷子又夹了一个饺子入口,道:“赶紧交代,不然,哼!”
吐字不清晰,但陈文干知道她话里的意思,讨好地
道:“刚才钟力打电话来,说查清楚了。我让他与战友一起,把凌师姐的股份拿回来。媳妇,那些股份干脆给你吧,这样,你就是我们公司的第三大股东了。”
“哼,不稀罕!”
“媳妇,是不稀罕公司还是不稀罕你男人?”
“都不稀罕!你说,你来到京都沾了多少烂桃花?我掐得都烦了。”
“媳妇,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个。”
“哼,信你母猪都会上树了。”
“母猪本来就会上树,小时候,在青山镇我就看过一位叔叔把猪挂在树上。”
“你怎么知道那是母猪?”
“家里养的不都是母猪吗?难道你小时候家里养过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