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他就又精神抖擞了。第二次、第三次,他知道自己武力值很高,可是这事他没经验呀。幸亏,这事真能无师自通,而身边的女人又被下了药,一个晚上,他是实践自真知,竟然已经摸索出一些经验来了。
唉、唉,这事太美妙,让他心情也美妙得不成样子,说话也不由急切起来。
曾文芳听出他话音里的沙哑,不由心虚地瞥了一眼他一眼,见他涨红的俊脸,自己也不由再次羞红了脸。
“你,你流氓!”
“芳芳,这是人之常情,我想我的媳妇,怎么能说是流氓呢?”
“现在是白天!”
陈文干揶揄:“芳芳的意思是白天不能想,晚上就能想了?”
“你,我才不是这个意思呢!”
“那芳芳是什么意思?不如我们现在找个没人的地方?”
“呀!你,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要脸?”
“嘿嘿,其实我一直是这样,不过,以前克制得很好。如今,不用克制,本性就流露出来了。芳芳,其实,女人最喜欢的就是自己的男人变得这么不要脸。”
曾文芳两世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听过这样的话。她觉得自己这个两世加起来都将近七十岁了,如今却被一个小年轻调戏,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