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颗悬着的心。
见这事确定了,他就回了书房给南方那边的朋友打电话。上次,他也是向这位朋友打听东湖张惠明副市长的事情。这次,这个朋友接到他的电话,半天反应不过来:“不是吧?这个女孩是你什么人?还要我打电话向市长请假?也太夸张了吧?”
“我亲侄女,你说能不能请动你?”
“怎么可能?你的亲侄女怎么可能在偏僻的东湖工作?”
“是真的,这事说起来话长,我就简单地跟你说几句好了。因为,过段时间,我要把我侄女一家的关系调到京都这边,估计也需要你出面。”
“那你说说,我真的很好奇!”
“我母亲在南方生活过一段时间,这事你知道吧?”
“嗯,听妈说过这事。”
“唉,我母亲去南方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怀孕…”
沈琅也没说得太具体,但是,与朋友也聊了足有半个时辰。他们两家是世交,所以说话也没有转弯抹角。再加上,沈琅想尽快把文芳一家五口的户口与工作调过来,更不想把这事瞒着朋友。
朋友听得连连称奇,说没想到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应得很爽快,还带着开玩笑的口吻道:“行,你想什么时候办都可以,请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