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栋已经有些破旧的小楼,陈文干也不由百感交集。他长大了,楼旧了,外公外婆也老了。
“怎么?你也有近乡情怯的时候?”
“当然,游子远游,终是挂念家乡。我对青山镇的感情要比柳镇深得多;对青山镇的亲人,也比对柳镇的亲人想念得多。上次回来,没有回青山镇,后来又听表哥说外公身体不好。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没有抽时间回来看看外公。”
“都是因为我的事,才弄得你没有时间回青山镇。”
“没事,外公外婆不会怪我的,他如果知道我是因为追求媳妇,才没能回来看他,他只有高兴,绝不会责怪。”
“你呀,恃宠而骄!”
“没办法,外公外婆一向宠爱我,从来没有质疑过我的任何决定。”
“那你也不能恃宠而骄,要加倍对外公外婆好。”
“我会的,我们以后一起孝敬外公外婆。唉,如果外公外婆再年轻几岁,我一定会把他们带到京都生活。”
“如果外公外婆身体好,也未尝不可呀。我们这就回去看看,有我帮着调理,说不定他们身体会更好。等开春的时候,我们带他们去坐飞机,去京都旅游,再在京都住几年。”
“嗯,那敢情好!外公听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