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醒了。他狭长的眉毛动了动,才睁开双眼。
“你怎么在这里?”曾文芳一脸迷茫,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软糯,就如一缕羽毛轻拂过陈文干的心窝,让他的心窝一片柔软,身体也随之又痒又酥。
“媳妇,我回来了,不应该在这里吗?”他笑着揶
揄,轻轻捧着女人的小脸,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曾文芳急忙扭过头:“你干嘛,还没刷牙呢!”
“媳妇,你没刷牙也是甜的。”
“贫嘴,你怎么不回你房间睡?不用调一调时差吗?”
陈文干的声音低哑又富有磁性:“在飞机上睡了一觉,不累。”
“几点了?”
陈文干侧身看了一下书桌上的小闹钟,笑道:“八点半了呢,你今天请假了吧?”
“嗯,昨晚跟林主任打了招呼,请了今天上午的假。”
“怪不得睡得这么沉,也没有闹钟打扰。”陈文干轻轻笑道,他知道自家妻子虽然不是懒人,可是,却会抓住一切机会睡懒觉。在东湖那会儿,不用上班的时候,最喜欢的便是睡到自然醒。
记得那次他受伤住院,文峰曾经说过:“师傅,我姐周末最喜欢睡懒觉了。可是,自从你受伤住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