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芳挽着母亲的手,撒娇道:“妈,我都不敢相信,又怕表哥诊断错误,所以才不敢告诉你,就是怕你失望。”
王娟英也没多说,高兴地要去厨房做菜:“现在好
了,确定了就好。”
只是,刚进了厨房又跑出来问:“芳儿、干儿,过几天你们就要举行婚礼了,这样会不会累着?能坐飞机吗?婚礼要不要推迟?”
曾文芳没想到母亲的反应与陈文干一模一样,不由笑了。心想,母亲到底是谁的母亲啊?他们怎么想到一处去了?转念一想,这两个人都是在她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是最疼爱她的人。正是因为他们都爱她,才会担心,然后想到一处去了。
曾文芳笑盈盈地道:“妈,你跟文干一样,就知道瞎担心。你们会不会太小心了?我记得妈妈怀着雪儿的时候,还要上山砍柴、割草呢。”
陈文干道:“那怎么能一样?那个时候是什么条件,如今什么条件?”
王娟英也道:“你这可是双胞胎,怀一个与怀两个肯定不一样。”
“那也不能像你们这样,出个门都提着小心,那我以后还怎么上班?文干你还要不要工作了?”
陈文干道:“小叔与表哥都说前三个月要特别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