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心宽体胖?一下子就胖了?”
曾文芳不好意思地道:“肖社,我表哥没有告诉你吗?我是怀孕了,不是胖了。”
“什么?你怀孕了?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肖庸的脸色顿时有些不好了,这段时间,他得知王家决定回国投资。也会关注沈家产业的变动情况,比如云峰山庄的事、比如沈家在建住宅、准备搬离沈园的事,但是,唯独没有关注曾文芳的终身大事。
曾文芳狐疑地看了一眼肖庸,道:“肖社,你手里不是有我的资料吗?我来通讯社报到之前,就已经结婚了呀!”
肖庸不解:“啊?不是吧?哪里有注明你结婚的资料?”
曾文芳提醒道:“肖社,我的户口本上写有‘已婚
’两个字。”
她有些不解,便又疑惑地问:“肖社,难道你这里不接已婚的下属吗?”
曾文芳知道,在企业界,女职员的工作岗位向来不稳定,就是因为女员工怀孕生子请产假,有些重要岗位,企业领导一般不愿意把刚结婚的女职员放在那里。
肖庸脸上布满黑线,那不是赤裸裸的性别歧视吗?他一个在西方生活了三四年的现代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思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