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我的保存得好,我过塑了,不会沾到水。”
“啊,你怎么学我?”
“你的也过塑了?”
“当然,我这么聪明,肯定能想到好的保存法子。”
其实,这与聪明不聪明无关,却与珍惜不珍惜有关。曾文芳还真没想到陈文干会这么珍惜以前的照片。对手,总是容易惺惺相惜,这还真没说错。不过,真的只是对手吗?
两人边说边笑,从操场去学校后山那条小路有些陡。陈文干只用左手抱着囡囡,又把曾文芳怀里的东东接过来,道:“小心点,别摔着了。”
曾文芳知道他的功夫,有他抱孩子,比她自己抱着还要来得放心。
“到了,这里倒没什么变化。”曾文芳打量周围的环境,感慨道。
青山中学后山这处墓地,并没有人来祭拜的痕迹。估计也如柳镇那处墓地那样,年代太久,代代相传之时,大家只记得自家最近几代的祖先,倒把这个老老祖宗给忘了。
再说,这里隶属学校,这片山林又被分给了黄姓人。这座墓地是陈姓的,没人祭拜也不奇怪了。
当然,老祖宗在这里并不会寂寞。每年,总有如曾文芳、陈文干那样的、喜欢清静的学生来这里读书。从被人踩得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