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
战友把曾文雪与孙艺的事情说了一遍,对付这样的事,陈文干最有经验,他想问问有什么更容易摆平的法子。
陈文干鄙视地白了他一眼,无所谓地道:“你高调些,你战家的媳妇自己不护着,还想要别人帮你护?孙艺算什么,打不过不是还有姐夫吗?”
王娟英急急地道:“干儿,也不能这么说,如今最重要的是雪儿的名声。不能让雪儿的名声被那个姓孙的毁了。”
陈文干亲了东东一下,又接过囡囡,双手举起她,弄得小胖娃娃又“咯咯”地笑过不停。
把孩子抱在怀里,陈文干才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
地分析道:“妈,身正不怕影子斜,当初,芳芳的名声也不好,街镇多少人说三道四。你问问我外婆,她听到别人说芳芳怎么、怎么的,还让我与表哥以后一定不要娶这样的女人。
我们人是群居动物,有人说雪儿的坏话,那是因为他们嫉妒雪儿,觉得她生得美貌,觉得她生活太过美好。如果我们着急了、烦恼了,不是正中了某些人的圈套吗?”
“似乎说得有些道理。”王娟英回味了一下大女婿这番话,觉得好像有些道理。不过,这不太像大女婿的性格呀,凭他这么护短的人,会就这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