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春纤,径自离开。
春纤低垂了头,并不作声,白杨倒无耐的苦笑了笑,瞄了一眼春纤,转身回去向陈云端复命。
陈云端没多吭声,吃罢早饭,喝茶漱口,这才抬步去了李氏的屋子。
早有李氏的陪嫁大丫环青瓷跟茶浓咬了耳朵,把春醉的事说了个清清楚楚,茶浓一挑眉,啐道:这个没廉耻的,头前还装的安分守己,这眼瞅着就坐不住了,哼,且看她是怎么死的吧。
李氏已经起来了,扶着腰从净房出来,正坐在床沿歇息,听茶浓没好声气,便问道:怎么啦
青瓷要说话,被茶浓撵着往外边:别没眼力劲儿,去瞧瞧奶奶的早饭摆好了没等青瓷出去,才安抚李氏:不相干的阿猫阿狗,奶奶就别再劳神了,奴婢就说您万事都别往心里去,可您就是不听,看看您这脸色,又比昨儿个憔悴了许多。
李氏一抚脸颊,幽幽的叹了口气,有些讪讪然的没再追问。昨晚上不过睡了一个更次,自打春纤出去,她就再没睡着,眼瞅着天都亮了,越发没了睡意,赖在床上也只是腰酸,索性半躺半卧,愣是熬到了现在。
她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知道茶浓是为着她好,尽管心里能猜出来七八分,却也只是不问,只淡淡的道: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