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方不觉得是负担,只觉得是乐趣,当即许诺道:好好好,都学,都学。你们一个比一个乖巧,爷谁都不会冷落,先给你们一人做两身时兴的衣服,再各打一件首饰
众女各个兴高采烈,插烛也似一般的拜谢过陈云方,兴致勃勃的聚到一起商量要请哪家的裁缝来做衣裳,又要去街上最有名的首饰铺子打什么首饰,热闹纷纭。
只有咏芳,一直畏缩在后头,不知道想着什么,一脸的失落。
陈云方没功夫理她,径自到椅子上坐下,只问白芪:这么说,小六儿自己把着这些银子了
白芪小步跟过来,笑道:这倒没有,六爷不过是赏玩了一回,就把银子都交给曼曼姑娘收着了,还说以后秋蕴居里的大事小情都由她打理。
陈云方呵笑两声,道:他还真会疼宠女人。打量着别人都不明白他的心思呢,把所有人都打发了,尤其徐氏那个老虔婆,还不是嫌她碍眼,有事没事竟到太太跟前告苏曼曼的黑状单单把曼曼留下,不出几年,那秋蕴居里就唯她独大了。
事关主子的,白芪再不知轻重也不敢多嘴,只讪笑着在一旁陪站。
陈云方忍不住讥嘲道:再好又怎么样不过是个丫头,过几年,再鲜研的颜色也凋落了。
那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