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身的银子也攒够了,她有些雀跃的等着三年期满。
还有就是,陈云正以十一岁的年纪,考中了秀才,这几乎全县为之轰动的大事,陈家更是连放了几天的鞭炮,摆了十几天的流水席,陈老爷乐的合不拢嘴,把县上所有稍微有头有脸的人都让回陈府奉为座上宾。
但陈云正没回家,即使他几乎成了全县读书人的荣耀和榜样,可他没有一点得意和骄矜的意思。从书信里得知,他和几位同窗去了京城,自然还是打着游学的旗号。横竖他不缺银子,又不必侍奉父母,倒也游哉悠哉。
曼曼有一种吾家有弟初长成的欣慰。当然她也不过就是那么随意一想罢了,附赠着对他绝对的祝福和对自己绝对的自嘲。
她绝对不会把陈云正的上进归为自己功劳,也不会对她和他的未来报什么期许,只不过,毕竟曾经相识一场,得知他平步青云,越来越好,总比听说他失意落魄要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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