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
因此牛儿一听曼曼说出这样的话,他就知道这件事要成了。他犹豫着,看了张大娘一眼,在她的默许下跟着曼曼出了屋,去了后院。
曼曼并没有多少犹豫和后悔。
牛儿是个好男人,能养得起家,对她也不会太差。起码到现在为止,她没看出他有什么恶习,不抽不赌不嫖不打架,这样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她很明白,以自己当下的身份,是不可能指望还能嫁什么高门大户的了。她也不稀罕嫁什么公子哥,这个时代造就的就是一夫多妻制,与其在夹缝间挣扎,不如找一个对她好的普通男人,平实踏实的过一辈子。
曼曼站在牛儿面前,仰脸看他。
牛儿有些慌乱的不知道眼睛该往哪放。
曼曼开门见山的问他:陈伯可跟你提起过我得的什么病
牛儿摇摇头。他们一家子都默认曼曼那夜遭了歹人的凌辱,因此他结结巴巴的道:没,不是你的错,我,我不会计较的。
曼曼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不明白,不过不重要,最要紧的是她接下来这句话:我怀孕了,你还能接受我吗
对于男人来说,最大的耻辱有两条。一条是自家媳妇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再一条就是替别人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