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了杭州,行为表象看不出一点对何家熠的关心,好在何家熠封闭已久,对很多事并不在意,话语间听不出一点责备的意思来。
“我有点事,可能一段时间不能见了。”何家熠低沉嘶哑。
“一段时间,多久?”
“不能确定。”
“何家熠,是不是因为版权的官司,我听说……”
“已经没事了。”
电话那边再次没了声音,沉静的好像是许诺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但许诺知道何家熠还在,他只是在调节情绪,在思索。或许提的官司,勾起了他压抑了很久仍无法释然的心事。
许诺感到很抱歉,她提这个,只想知道何家熠是不是艰难地挺过来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何家熠一个人的战斗,好像身处一个空旷破旧的房间里,四壁苍白暗淡,可能墙壁上会挂着一些画,画的却都是衰败和狼烟,斑驳的地面映着一个身影,蜷缩着,颤抖着。
何家熠再次经历了痛苦和黑暗,丧失了工作和社交的能力,她应该留在他身边的,却就那样无情地离开了。
“何家熠……”讯诺轻唤了一声。
他还没回应,许诺皱了皱眉头,把手机从耳边拿开,看了一眼屏幕,显示还在通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