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落井下石，无耻栽赃，能做的无耻事，周旭都帮顾珊珊做了，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如果是来说同情可怜的话的，就更没必要了，许诺已经挺过来了。
周旭虽然吞吞吐吐，却还是说出了想说的话。
“我要离开恒大公司了，顾部长辞退了我，因为你的官司……上面追究下来了。”
“辞退你？”
许诺吃惊地转过身，周旭点了点头。
“我来……是向你告辞的，还有……关于你推顾珊珊下楼的事，我说谎了，许诺，我不是故意要陷害你的，你也知道，如果当时我不那么说，顾部长会……”
“结果还不是一样。”
“是啊，一样。”
周旭含泪垂下了头，到了最后，她还是替顾珊珊背了黑锅。
“有顾总裁在，就算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也没人替我说话。”
“也不算冤枉你。”
许诺嘲弄地撇了撇嘴，周旭替顾珊珊做伤天害理的事儿也不是第一次了，能有这样的下场也在预料之中，小虾米就是小虾米，再能算计，也早晚都要成为上司的替罪羊。
周旭抿了抿嘴，垂下了眼眸，声音低低，几乎听不清了。
“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