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都喝大了,来,坐……”开了一罐啤酒递给他。
张樊接过,坐在他旁边:“这都多少年了,咱们学校也修了几回,谁知道你的老地方在哪儿,都像你这么念旧长情就好了。”
凌周喝了一口酒,轻道:“是啊!就我念旧,别人早把过去忘的一干二净了,张樊,你说我怎么就忘不了呢,我也想忘的,逼着自己忘都忘不了。”
张樊叹口气:“要我说,你这就是跟自己较劲,这结了婚还有个离婚呢,更何况,你跟楚颖还是初恋,你没听人说,初恋的成功率几乎为零,再说,天下何处无芳草,就凭你这这条件,还不可劲儿挑,什么漂亮姑娘找不着,干嘛非在楚颖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凌周看着眼前的湖面发呆,歪脖子树?他去哪儿再找一颗跟楚颖一模一样的歪脖子树去,湖岸的灯光落在湖面上,挑动起细碎波光,即使夜色迷茫,依然美的剔透晶莹,就像楚颖的目光。
记忆中,楚颖的目光总是清透直白,他几乎一眼就知道里面的含义,什么时候起,他看不懂了:“张樊,我还是想不通,楚颖当初为什么跟我分手,甚至决绝的把我们的孩子都打了,她那么喜欢孩子。”
张樊道:“她都要跟你分手了,还留着你的孩子干嘛,女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