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当初第一次跪于他的身前,到此后的每一次守护照拂,龙梵……
心上的这兩个字在口中不断默念,凌洛炎只覺难以名狀的感覺满溢心头,似是痛楚似是甜蜜,可那种甜蜜却也让隱痛更為深刻,痛与怒混杂,甜蜜之中犹有酸楚,浮于半空的身影殳有落下,而是騰身而起,眼前所見令他血液中某种意志不断叫囂,沸腾而起。
艾在望天台一旁始终未离开,見凌洛炎重回,腾升跃近,“方才那一击竟耗去了恕靖夷大半灵力,能借用天地之力,龙梵究竟是何人?”还未留意到凌洛炎眼底之色,他继续说道︰“但切莫高兴的太早,恕靖夷有魔物為他取得灵力,只要咒术一成,此处无人能活。
“不论他是何人,他只是我的祭司,也是我所愛之人。”凌洛炎缓缓回答,透着笑的语声存着某种決意,目光始终注視着望天台上白袍之人,“若是无人能活,大不了便一起死吧。”
眉眼微扬,笑意情挑,似乎眼前并非生死关头,魅色如火满是炽烈決绝,双仿佛时时存着情意曖昧的眼,此刻如有暗火跳跃,唇边勾着的一丝邪气透着冰冷,冰冷如刃。
赤红如血的衣袂驟扬,銀发染上了炎火之色,薄唇勾着冷冽,凌洛炎从掌中現出了那枚赫羽留下的焰羽,“它是赫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