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着气的丹田上轻轻扎了那么一小下,于是乎气就迅速消散了大半。
“哎,我说雨霏小姐,我不是生你们的气,只是你们这样玩我,是不是看我是内地人,好欺好哄呀?”
蒋处长虽然嘴巴上还在责怪人家,但是语气已经柔和下来许多,像在亲人面前受了委屈的孩子。
同时他到现在也没意识到,自己进来后,还一直对人家雨霏雨霏地叫着,很是亲热。
蒋处长之所以这样叫,当然是因为与对方通的那些短信,于是下意识里也就接受了这个简称。
“蒋处长,您这样说就不对了,霏儿这样做,那是在救您,您以为她是
在和您开玩笑?”
这句话不是刘雨霏说的,而是年青俊朗的刘总接口说的。
什么?难道是自己判断错了?不可能!
袁总固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你刘总难道就是什么好东西不成?!
还不都是为了那个标,为了商业利益?事到如今还说什么救了咱?当咱是傻子呀!
蒋处长听到刘总这样说,顿时就垮下一张脸,只拿目光盯着刘雨霏看。
其目光中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要刘雨霏给个说法,刘总说的,不信,只认你刘雨霏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