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所闪过的念头。
包袱既然已经甩出去了，这心情当然就放轻松了点，而男人一旦放松心情，脑子就容易想偏。
但是将思想拉回来，也很快，就像放出去一样。
男人就是有这本事，思想上收放自如。
“是，犯罪集团，庞大的，势力背景雄厚的走私犯罪集团！”
蒋处长将思想拉回来后，迅即进一步向刘雨霏做了句详细肯定的解释。
“是海关走私，偷税偷税的那种犯罪集团？”
刘雨霏反应过来后，声音语气迅速趋于平稳，脑子也迅速转动思考起来。
“我想应该是你说的这种，不过他们走私的规模，非常庞大，大到他们背后的势力，我都无法想象和估计。”
蒋处长一面回答刘雨霏的问话，一面在心中暗赞对方的冷静与气魄。
不愧是风里来雨里去的高级女人，听到这一消息后，不仅能很快冷静下来，而且还能迅速想到深入询问走私的性质。
因为走私，也不是只有单纯的一种，而是大体上分为两种性质。
一种是纯粹的地下走私，包括贩毒与贩人，以及一些世界级违禁品。
这类是社会国家的公敌，也是纯粹的民间地下犯罪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