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沉了下来,也听不出喜怒,指着本子问这沈宁。
这蚍蜉,是我想出来,自去年入京兆以来就想着要多收集些信息才好,所以所以沈宁将大部分事情都说了出来,除了自己重生的事情,就连秋梧是蚍蜉的人,也都说了,因为秋歌
和秋梧的关系,既然都打算将蚍蜉交出来了,也就没有打算隐瞒态度。
为什么沈则敬没有愤怒自己女儿在他身边安插了人手,而是对她的做法感到惊异,这是女儿啊,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有刺探朝堂的心思,为什么要这么做更重要的是,从她安置的人手来看,手笔极大而无缝,这等本事,她是从哪里学来的
自返回京兆之后,女儿便觉得以前安居闺阁之中,安享祖父父亲带来的尊荣,实在是心中有愧,不知道怎么的,就对这些很有兴趣,就想着找些人来探听消息,看能不能帮上父亲的忙沈宁这样说道。
这番说辞有太多漏洞,根本不能解释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又为什么是瞒着自己的父母,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好在沈则敬还处于震惊之中,也没有一一细究这些说辞,模模糊糊间也能这样混了过去。
这是沈宁第一次踏入沈华善的书房,沈华善为了蚍蜉的事情会找她,这也是她心知了的。她和祖父上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