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不透是为父入相了良久,沈华善才叹息说道。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却还要儿子来提醒。是他入相了啊,太耽于太子之心,才没有悟到还有可想,也还有事情可做
对了,没有错,就算沈家当初支持太子的定策现在看来有完美的地方,但又怎样呢太子如今已经是太子了,太子如今还年少,而皇上春秋有限,这一切,都是可以修正,可以努力的尚未尽到努力,又
怎么可轻言消沉
自沈则敬书房一跪之后,沈华善那因为撤给事中、申科之死而消沉不已的心神渐渐回复过来,没多久,那个带着一脸和善笑意的沈华善又经常来往于中书省和太子詹事府之间了。
太子詹事,使太子导正入贤,启闻太子军国要事,职之所在怎可轻忘
今年又是五年一度的考课之年,京兆官员对此事虽然极为重视,却怎么也及不上对另一件事的关注,尤其是京兆三品以上的官员,更是忙个不停。
奔走、打听、递情,都是为了这个事情。考课五年一度,但是这个事情说不定是五十年一遇,若是错过了这个事情,他们都不知道去哪里哭了。
事情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到了六月,伴随着酷热天气而来的,是一则牵动大永高官的消息,那就是,长泰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