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疑问,而是示意他们坐下来喝茶。
在另外一边,这闲中好的新晋头牌寇色则是漫不经心地弹了弹涂得绯红的指甲,似是提点又似是威胁:李妈妈,您老人家可别忘了,我是谁的人。为了两锭黄金随意让我去服侍人,污了这头牌的名声,可别怪主子不客气了。
听了这话,老鸨李妈妈脸色十分平静,她静静地看着寇色,想着应该怎么说话才好。
寇色的容颜很特别,妖媚中带有一股婉约,既诱惑又脱俗,难怪主子会将她安插在此了。
寇色姑娘这话真是说笑了,我怎么会让你污了这头牌之名主子的吩咐,万望寇色姑娘也别忘记了,主子吩
咐姑娘要做的事情,若不是去服侍客人,姑娘怎么可能查探到消息呢。那少爷的身上,穿的可是价值千金的绫绢。这样眉清目秀又身家丰厚的少爷来这文镇做什么,这不正是主子要姑娘做的事情吗李妈妈笑意盈盈地说道。
她语气中却有一丝轻蔑,丝毫不畏惧寇色的威胁。就算是主子身边的人又怎样,还不是要做这样的事入了这烟花地,谁又比谁得意高贵真是说笑了
寇色听到李妈妈的话语,随即缓缓绽开了笑意,万千风华在李妈妈面前展露开来,令李妈妈呼吸一窒。
李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