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上次周小萱来拿她那个鳄鱼皮,曾经说她有个关于三少的很惊人的消息。我问她是什么,她又不肯说。”
颜细细对汪东林的事情不感兴趣,心想,能有什么惊人消息?无非就是婚礼如何盛大之类的罢,谁耐烦听?
可不知怎地,那天和徐小雅分别后,踩着寒风回家,心情低落到出奇。
雨夹雪细细密密,下了出租车,她走得很慢。独自一人,家里又没有谁等着自己,甚至连自己的生日也无人记得,多可悲。
磨磨蹭蹭回到家,刚出电梯,愣住了。
门口,一个人,一大束花,他迎着她,满面笑容:“细细,生日快乐。”
她的鼻梁骨一下酸了:“小觉,怎么回来也不告诉我?”
“我已经在这里等了半小时了,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她开门进去,刚进门,他已经紧紧将她搂住,呼吸灼热:“细细,这些天我好想你。”
她靠在他怀里,忽然觉得很安心,很镇定,甚至那一丝深深的怀疑和自保都慢慢地被瓦解了。
他放开她,兴致勃勃:“细细,你看我给你带来的礼物。”
那是一款极其精美的女表,细细一看就知价值不菲。她迟疑着不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