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嫣然一笑,拿了裙子去卧室里换上,对着大镜子一看,自己都不敢置信,果然,人靠衣裳马靠鞍。
她缓缓走出去,黄小觉本来在随手翻茶几上的几本奢侈品皮具杂志,听得脚步声,抬起头,心跳几乎窒息。
他认识她快十年了,几乎是从她最青葱的少女时代到现在,其间无数次聚散离合,可是,但见她如此盛装,也忍不住心跳。
她被这熟悉到极点的灼热目光烧得脸红心跳,低下头,“小觉,干嘛这样看我?”
他忽然将她抱住,心跳得几乎要涌出胸腔,呼吸也急促得不可思议:“细细,我们一定要尽快结婚。明天就去领结婚证,好不好?”
她也搂着他,恍恍惚惚的:聘为妻奔为妾,背着父母私下领证,一辈子也不见得能抬得起头来。
“细细,我们领证后你就搬到我那里去……”
他的灼热呼吸吐在她的脖子上,仿佛熨斗滑过,令她浑身都燥热起来。这是他无数次的催促了,结婚,他比她更加渴望,他的求婚也无比真诚,无可挑剔——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是一直沉默。
他敏锐地察觉了这种沉默,心里就更是痛苦。暗暗地,不是不责怪母亲的,她每一次的刁难,到最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