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的。
“家里有药箱吗?你的伤口要消毒的。”
“恩,我去拿。”说着他就要起来。
童小蝶把他按着,“你告诉我吧,我去拿。”
宗政老实坐好,“我房间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
“知道了,等着。”
宗政看着童小蝶白绒绒的一小只跑进房间里很快又跑出来,手里拿着白色的药箱,这个药箱还是
管子给他准备的,那个时候经常有人来扫把闹事,他们俩每次跟人打架多多少少都会受伤,每次
都是管子帮他涂药他帮管子涂药,还尽下重手,看着对方疼得呲牙咧嘴的样子就好笑。后来就太
平多了,那些人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管子家的事,就都老实了。
他们把扫把守到现在,现在,管子说他再也不要了。
童小蝶把药箱打开,拿出一瓶双氧水也药棉棒。
“你忍着点啊,会很疼的。”她对宗政说。
“恩。”
童小蝶一只手把宗政额上的头发都往后梳,露出漂亮的美人尖,对着眉骨上那道口子上药,好像
是疼在自己脸上似地,也跟着皱了小脸。
伤口泛起白白的细泡,是正在杀菌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