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一寸,挑揉勾拈,爱抚一块最上品的羊脂美玉一般,手指轻轻一弹,便深入了绝妙秘境,温软圆润,不失弹xing。被亵玩的清高马尾辫依然坚持咬着恶人的手指,只是力道静悄悄地轻了,更轻了,恍恍惚惚,就从咬变成了另一种意味。是可忍孰不可忍,无形被反调戏的八两同志恶从胆边生,抽出手指,转移阵地,绕向后背,动作熟稔,一搓一拉,就解开了能说话一定会叫苦不迭的内衣扣子,下意识,他鬼鬼祟祟瞥了一眼书房小门,猛然间,袁树捧着胸挣脱,站起来,赵甲第刚要以为功亏一篑,马尾辫却是轻轻将书房门锁上,然后转身,靠着房门,一手环胸,一手自欺欺人地挡住脸,亭亭玉立,如一朵愿意主动绽放的白莲花。
刹那间。干柴烈焰,天雷地火。
这***就是漫天神佛也挡不住老子前进的步伐了。该出手不出手对不起那份入党申请书啊,赵甲第二话不说狮子扑兔了,将马尾辫挤在房门上,动作还是有分寸的,终究不是多光彩的事儿,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不假,但任何一个丈母娘多半都不希望准女婿胆大包天到登门调戏自家闺女。一腔热血满腹壮志的赵甲第起先还能讲究个循序渐进,轻拢慢捻抹复挑,很快就感觉到那包裹马尾辫胸口一对国宝的可恨玩意还是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