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竟然只有一个女人,这得多痴情?李敏抬头的时候看见赵甲第在看自己,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琢磨眼前坐着的大龄大舅哥太没出息了?比不你这种国考第一前途似锦并且身边莺莺燕燕无数的成功青年?
赵甲第没料到李敏如此直截了当,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李敏坦然道我那点混帐事在bei jing早被传遍大街了,不怕你知道,一家人嘛,小时候尿床磨牙,父母都不会嫌弃的,要不怎么能算是一家人,我呢,就是想找个能不介意我有一身臭毛病的女人,找来找去,总是高不成低不就,后来遇见了她,一眼就看了,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我在纠缠不休,所以那些骂名,有很多都是委屈了她。赵甲第疑惑道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我管你跟谁要死要活。李敏笑道这话伤感情,我憋了这么多年,家里个个都对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每次见面都苦口婆心的,听得我耳朵起茧子,现在逮着了你半生不熟的一家人,好歹让大舅哥说个痛快,说不定说着说着,心结就解了,那你功德无量啊。赵甲第发现自己对李敏实在是胜算不大,敢情人家身在围城,但还挺有自知之明,这类神经病最难弄,就跟一个神经病明知自己有杀人不犯法的特权,谁跟他过招不是自寻死路?李敏捧着茶杯,扬起头,怔怔看着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