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发觉得喉头发干，说话也极其费力：“王玉成的死，我们也是过后了解到一点情况，但并不是十分清楚。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王玉成是自己操作失误，被山上的石头滚下来砸死的。”
“真的吗？”
秦飞扬冷笑一声，缓缓走到了王明发的跟前。
那步伐明明只是很小，但王明发却觉得对方就像是一个催命的死神，带着一股非常可怕的压迫之气。
“是真的……”王明发连连苦笑：“秦老弟，我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还骗你吧。”
“那为什么玉成哥死了，抚恤金都没有？还有，就连他的挖掘机都没有拿回来？”秦飞扬说话的声音不小，一个字一个字宛若炸雷一般。
不知怎么地，王明发像是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秦老弟，这一切都不是我能管的。你去问矿上的钱老板，相信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问，我自然会问，不过不是我主动去找他，而是他来找我。”秦飞扬冷哼一声：“王明发，我告诉你。如果让我发现这里面你还隐瞒了什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王明发哪里敢多说什么，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从对方的桌上顺了一包中华香烟，秦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