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秀桦老婆!”游龙一连串亲昵呼唤,迷醉得冯秀桦满面幸福,浑然不知东西南北。
甜蜜的一对,却被外面叮叮砰砰的声音给打断了。
“爸爸,姑父,你们打什么啊,有事放开好好说啊?”杨晓荷的话还未结束,两个粗喘如牛的男人,就再次狠狠击打了起来。
“这两个老不死的,一见面三言不和就打架。杨林仗着军中练的身手,每次打得王名立都下跪求饶。”冯秀桦气愤出声,人也从游龙怀中钻出,爬起来快速擦拭身体后,急忙穿衣,然后伺候游龙。
游龙目光扫过床上,看到四溢的污秽,恍然大悟。王名立在这个时候上门,肯定是威胁大舅子杨林;而杨林发现床上的痕迹,又不见老婆的踪迹,肯定是以为妹夫偷了自己老婆。
当二人走进院落,已经围聚了四五个邻居,而打架的两个主人杨林、王名立,却直挺挺的摆在地上,二人早已断气。
邻里镇民,对于二人的死,很麻木,甚至大多数心中都有几丝窃喜,阴山镇二害死有余辜。正是这样,冯秀桦的异样并没人看出,甚至于杨娟也并无多大悲恸,都没人再管。
冯秀桦、杨娟一商量,指挥邻里乡亲帮忙,一同在杨家办丧事,一日一夜后,后天早晨就能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