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异觉,如涓涓细流一样缓缓而至,又仿佛一根根羽毛从心搔过,带给身心又痒又酥的怪异感觉。这种滋味,很难受,又很刺激,从小到大,吴欢欢还从未体会过,既是沉醉,又是恐惧,不禁娇躯轻扭,却紧闭朱唇,不出声。
“痒痒,就大声喊出来吧!”游龙看着成熟大女儿的难受表情,轻笑着提议。
“啊,轻点——”吴欢欢张开口,悚然惊觉发出的叫声无比放荡,如交-欢女人的叫-春声一样。霎时,她微红玉靥一下子娇艳如霞,举起粉拳对游龙有捶又打。
游龙心情舒畅,也被逗笑了:““哈哈,乖女儿,爸爸可没产生什么歪心思,是你自己想歪了。”说着,他一直捏弄的双手离开了豪-乳,并道了声大功告成。
“好了,真的好了吗?”吴欢欢反复问了两声,平行视线一碰触两团白雪,发现二者更挺、更圆,也更美了,完全一对孪生子,看不出一丝异常。
游龙站起身,拍拍手掌,笑道:“当然好了,如果没好,你是不是想要爸爸再返工一次啊!”
感动得差点哭泣的吴欢欢,一觑见游龙装出来的老成、戏谑样子,芳心就一阵愠怒,浓烈的感激也化为了乌云,急慌慌的拉起长裙遮掩着身体,并啐声骂道:“真不知羞,十七八岁